我悠闲地看着手里的书卷,不知不觉天色渐暗,宫女端来膳食,今夜还需早睡,明日又得早起忙活,可累人了。
这夜猫来的可真早,趴在窗台上一动不动,宫女挥手想将它赶走,不料反而被其抓挠受伤,宫女被带了下去,我从窗往外看,周围并没有什么异样,风声有些大了,树影婆娑,张牙舞爪地展露干枯的舞姿。
……
纪炎月冒险一回,从土拨鼠挖的洞爬出来,土拨鼠咬住他的裤腿,叫他别轻举妄动,收到的字条可能是假的,为的就是引蛇出洞,引你上钩。
“放心吧,这次我会小心很多,东宫高手如云,我就不信他能破得了我这阵法。”
土拨鼠恼羞成怒:“你差点就尊称顾老贼为师傅了,你就这么着急带她走吗?”
“我没有说要带她走,只是想来看看她,人身无事倒好。”
“我怎么觉得你是受了顾老贼的话刺激,李宏的事咱们还有辗转的余地……”
纪炎月劝土拨鼠就此打住:“不关他的事,总之你配合我,我去去就回。”
东宫的士兵很快集结,抓住那只只会挖洞的老鼠,土拨鼠惨遭牵连,发出吱吱叫声,北冥寒雪在一群侍卫的簇拥下走来,土拨鼠似乎在哪里见过,他有些难以启齿:“人呢,快去寻人……”
“北冥大人,人若是抓到了,可否先交给我?”
“大皇子这是说笑了,太子掌管东宫,东宫的一切都是太子,你可不要继续厚颜无耻下去。”
北冥寒雪从内殿出来,才发觉大皇子独自一人站在雪地里等候多时,身子被冻得不轻,却没有一个人上前管他,有些好奇大皇子要做什么。
北冥寒雪盘地而坐,集中意念,通过阵法,意图找到藏在东宫的歹人,而另一边,大皇子拾起地上散落的书卷,门窗咯吱咯吱大开,守在宫里的人都昏睡过去,愣是没有见到我的身影。
“怎么回事?”
大皇子喃喃自语,转身呵斥一群办事不力的家伙:“你们怎么看好公主?出了事拿你全家试问!”
大皇子吓得冷汗直出,心急如焚,辗转东宫各殿,太子亦知道些内情,动手打了大皇子一脸,怕得瘫坐在地上:“父王恕罪,我只是想尽早抓住纪炎月,日后不必杞人忧天……”
太子冷声质问,到底用了哪种阵法,北冥寒雪才适时接话,向太子拱手以礼:“殿下,此人不在我阵法之内,也就意味着在东宫之外。”
“北冥阁下管的可真宽,连孤的东宫事无巨细也要亲自操劳!”
北冥寒雪一副彬彬有礼的模样,着实让人可真厌恶:“太子殿下,能为您办事我荣幸至极,说到公主的下落,您有我这一帮手,岂不高兴为之?”
“哦?你知道小白在哪?”
“我的阵法受到干扰,这才导致多了些许误判,公主如今正处在一处废殿,依据天象方位,是西宫六七院。”
太子大惊:“你们用了什么阵法,竟将她转移到那处?”
大皇子与北冥寒雪各望一眼,一脸茫然,更不知所措,太子也犯迷糊:“罢了,救人要紧,明日是她的及笄之礼,可不能出任何差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