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谋圣的字,很难练得,百年前,高祖皇帝也只是看中了他的字,并不认为他可做出一番丰功伟业,甚至还嘲笑他这辈子只配在龙阳耕田,可笑的是,最后还得让高祖皇帝三顾其茅芦,亲自请他出山,续其临危的江山大业。”
一个下人收拾书卷,不慎跌倒,被魏王一脚踢开,嘴里骂咧咧:“不中用的东西,留你在这做甚?”
轩少康,手摇纸扇,一副大师模样,悠哉悠哉地漫步闲逛,边说道:“可惜谋圣的子孙败光了其祖上留下来的功德,更是欺炸地主,使一方百姓无田开垦,流离失所,高宗皇帝下令满门抄家,府中家人充入宫中为奴为婢,剩下的流放到边疆,其实抛开家中的几位败家子不谈,还有一位更值得深思。”
虎符倒是没找到,虎符架倒是找到,闹的魏王白高兴一场,王府的下人都不成器,叮叮当当又不知是哪个东西被扔在地上,弄出这么大的声响,万一惊动了京城巡逻军……
“说起来,这也是一位大人物,他的后代至今还潜伏在朝堂中,只做一名默默无闻的小卒文书,在文秋官手下当小弟,藏龙卧虎,势必有人令他的才华得以展现,即使智不在文武,也没有谋圣的影子,但这人八面玲珑,极为识务,他的身上搭着很多根线,这些线能推动朝堂局势潜移默化向着王爷盼望的方向发展,只要王爷能说服他,虎符只是凭证,而他需要的是,你的治国理念。”
轩少康一手拿着笔,一手拿着白纸,坐在廊下,欣赏月光风貌,月牙是一条船,足矣飘向远方。
沉默良久,魏王累的半死不活,却仍然还找不到,倒在椅子上喘着粗气,椅子突然承受不住,断了一根木条,紧接着果断散架。
轩少康一气呵成,将写满字的纸递给他:“照着我这个念,看能不能试着说服他?”
魏王斜了一眼,区区一个人物也值得他大动干戈,嘴里透露着轻蔑:“那人是谁?”
“彦君。”
……
“小白,你怎么突然间想去东海?”
“哦,原来大伯召我前来是问这个,那里曾是父王在时爱去的地方,我想去那里看看,说不定父王会在那里等我。”
我那大哥没好气的说道:“那里太乱了,倭寇横行,海盗行凶,种不了粮食,也住不了房屋,海水很快会淹没……”
太子轻咳几声打断,神色凝重地望向我:“你是想,孤巡视泰山后,能到东海参拜龙王?”
我有托付琴行的师兄暗中培养东海的势力,绝对不能让太子知道:“是的,大伯,此事我不强求您,毕竟东海风化会有伤于您的龙体,我不希望大伯有事。”
“傻丫头,大伯是一国储君,区区小卒,也配行凶?你呀,好好回去休息吧,几天之后,你且随孤到安华寺为我东越江山祈福,也是时候让天下子民见见我朝唯一的大公主。”
东宫内殿,太子见大皇子未走,欲要了结他的心事:“放心,她逃不了的,你在东海那边的人还没处理干净吗?”
大皇子愤愤不平,没人注意到,袖子里的手已经握成一记拳头,指甲抠出血丝,冷冷说道:“人是杀得差不多了,只是事情会发展的如此顺利,不太符合您对三叔的了解啊。”
“看好你的人,不能掉以轻心,他会有后招,时间问题而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