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氏集团每层楼都装有监控,就是为了防止意外。
监控调的很快,一个带着鸭舌帽的男人,趁着他和司南山办公室里谈话的时候,从电梯里走了出来,进了招待室。
没有十分钟,男人就出来了,怀里搂着一个女人,女人同样带着鸭舌帽,身上披着黑色风衣,风衣很长,长及脚踝,把女人衣服原本的颜色,全部遮盖住了。
而女人,看起来很软,没有任何的支撑能力,全程都靠在男人怀里,由着男人带她出去。
调监控的人皱了皱眉,下意识的开始思考,到底是什么人,胆子可以大到这种程度,竟然敢来司氏抢人。
他看了看司宥礼,男人双目猩红,双手紧紧的握成拳头,手指关节因为太过用力,甚至发出阵阵响声。
他们在公司这么多年,从来没见过司总如此恐怖过,就像是从地狱深处爬出来的厉鬼一样,浑身上下都透着阴森恐怖的气息。
男人没忍住,紧张的吞了口唾沫,看着因为愤怒而浑身充满戾气的男人,小心询问:“司总,要不要……报警,前后发生不过一个小时,他肯定走不远的。”
司宥礼忽然笑了一下,冷冷的吐出两个字,“不用!”
声音不是很重,也不是有多暴力血腥。
可是男人偏偏听出了风雨欲来的沉重压抑感,没忍住打了个寒颤,看着男人的眼神带了一丝惊恐。
也不知道是谁惹怒了这位爷,接下来恐怕得倒大霉。
司宥礼没有选择报警,也没有选择去追那个带走余厌的人。
而是进了会客室,步伐跨得极大,浑身上下带着凛冽至极的气息。
最高一层楼,那天所有人冒着被开除的风险,全部围在门口,观赏着这场闹剧。
他们在司氏共事这么久,从来没见过司总发这么大的火过,那样子,仿佛下一秒,就会屠了所有人。
司宥礼进了会客室,所有人都不理解,人丢了,跑那里面干什么去?
一分钟后,一道撕心裂肺的女人惨叫声在会客室响了起来,这道惨叫声持续了很久,久到女人声音逐渐沙哑起来,再也叫不出声。
所有人都被这凄惨的叫声给震惊住了。他们面面相觑,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,怎么会有人叫的这么惨呢,难道真的是他们司总,一个失控,杀了人?
有这个念头的时候,人群中,一道人影已经快速的往会客室方向跑去。
那是刚刚出差回来的总裁特助,也是公司里面,和司宥礼关系最好的一个人。
这个时候,由他出面去劝他,恐怕是最好不过的。
会客室里,叶优优捂着鲜血淋漓的手,满头大汗惊恐的瞪着司宥礼。
因为疼痛,她嘴张得很大,呼吸急促。
司宥礼嘴角甚至挂着柔和至极的笑,手里还悠闲的把玩着刚刚插进她手背又被他狠戾拔出来的钢笔。
“我在问一次,谁带走了她。”
不疾不徐的声音,平静到极点的语气,仿佛只是口头询问一下而已。
可是只有叶优优知道,这个男人到底有多恐怖。
她以为这男人调查余厌去了,就那么从地上爬了起来,没想到刚坐下。
这个男人就冲了进来,她还没来得及掩饰,他就迈步到自己面前,脸色阴沉至极,一字一句的问道:“她被谁带走的?!”
那个时候,她还心存侥幸,刚打算委屈的掉几滴眼泪,说她也不知道的时候。
这个男人忽然就不知道从哪里抽出一只钢笔,拔盖,刺入她的手背,然后快速拔出,一气呵成,动作快的她压根就没有跟上。
等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的时候,手背一股鲜血,已经冒了出来。
剧烈的疼痛顺着神经末梢,传入大脑,疼的她瞬间就失去了所有的理智。
捂着血流不止的手,不停的往后退,想要离他远一点,可是这个地方,总共就这么大,她能逃哪去呢。
如今这个男人再次开口询问她,声音甚至比第一次的时候,还要轻柔很多。
可是她却再也不敢心存侥幸,说他会对她生出一点善念,这么狠厉的一个人,眼睛眨都不眨的就用钢笔贯穿了她的手背,又怎么可能会是良善之人呢。
嘴唇嗫嚅了一下,还没来的开口,就被男人温和带笑的嗓音打断了。
“如果说错了,这只钢笔下次扎到的,就是你的脸了。”
一句话,让女人再也不敢搞小动作。
捂着血流不止的手,惊恐叫出声,“是司宥维,是司宥维!他看上了余小姐,所以把她带走了!!”
司宥礼嘴角挂着的笑,缓缓收了起来,看着女人的眼神,冷到了极致。
身后的林羽听到叶优优的话,下意识的皱了皱眉,司宥维惹谁不好,偏偏要去招惹他们司总,这几天司南山本就蠢蠢欲动,司总刚打算收拾他们,结果他就惹出了这种祸事,恐怕以后的司家,都不会有司宥维这个人了。
司宥礼缓缓站了起来,把手中的钢笔扔在了女人的脸上,笔头沾染的血迹涂抹到了女人的脸上。混合着她的泪水,看起来狼狈而又恶心。
司宥礼看了一眼叶优优,随即收回视线,转身大步往外走去,一边走一边冷声吩咐。
“查司宥维最近常住的地址,以及他名下所有的房产,派人到各处等着!”
林羽跟上他的步伐,一句废话都没说,直接回复道:“好,我这就派人。”
司宥维对余厌的心思,不是一天两天了,这种人在得到自己念念不忘的东西之后,最初反应是彻底掠夺,之后才会慢慢享用。
所以为了他方便,他肯定会选最长住的地方,里面设施齐全,可以最大程度的方便他。
所以最先需要的,就是他最近一段时间住的地点,但是以防万一,他需要在他其他的房产处,安排好人马,在这件事情上,他不允许一丁点的意外发生。
司宥礼猜的很准。
司宥维确实把余厌带去了他最常住的地方,一个单身公寓。
他用迷药把人弄晕了过去,直到现在也没有醒来的迹象,
乖巧的就像是一个玩偶,精致的小脸,皮肤吹弹可破,虽然这几个月瘦了不少,但是身体还是很有料。
腰还没有他的巴掌大。
司宥维呼吸猛的急促起来,手爱怜的在她脸上摸了摸,皮肤好的就像是上等的羊脂玉,让人爱不释手。
他情场纵横这么多年,没有哪一个女人,可以比得上她。
不需要她去做什么,也不需要穿的多暴露,就只是那么站着,哪怕是木着一张脸毫无表情,也会吸引一大片人。
A市的男人,一大半都在觊觎她,以前她有余家大小姐这层身份护着,没人敢碰她,余家出事之后,又有是个司太太的身份护着她,同样让很多人望而却步。
可是如今,她和司宥礼出轨风波闹得人尽皆知,护着她的父母都已经去世。
如今的她,像极了狼群里长大的羊,护着她的狼首领不在了,剩下的狼,虎视眈眈的盯着她,而她孤苦无依,如同大海里的一叶扁舟,随着风浪流走。
而盯了她那么久的狼群,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,他们会冲上来,一口一口的撕咬她,前面被封禁的有多厉害,那么反杀的时候,就会有多残忍。
司宥维深深的埋伏在她脖颈处,然后猛的吸了一口气,
不愧是余大小姐啊,真香。
今天,他就要做狼群中的第一只饿狼,把这只一直撩拨他们的小羊羔拆穿入腹。
手指猥琐的在她的脸上游走,沙哑着嗓音充满兴奋,“宝贝,今天可是我们的大好日子,这么好的日子,我一个人记着多没意思啊,等我去洗个澡,出来好好伺候伺候你,然后我们一起共度爱河,好不好啊,嗯?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。”
仿佛通过语言,他就已经看到那幅让他血脉偾张的画面了。
从她身上起来,然后快速进了浴室。
半个小时后,围着浴巾的男人走了出来,不知是药效有点大,还是她本就嗜睡,前前后后睡了一个多小时,她竟然还没醒。
不过这并不能阻止司宥维,看着床上曼妙的身姿,他吞了吞口水,然后猴急的就扑了过去。
衬衣纽扣刚被他解到第三颗,门忽然被人暴力的踢开。
司宥维埋在余厌脖颈处,刚打算开始动的时候,就听到门被人踢开,发出巨大的响声。
猛的被惊了一下,可还没来得及抬头,就被人抓住肩膀,一把掀翻在地。
从门被踢开,然后被掀翻在地,不到五秒钟,司宥维被摔的迷糊了,良久,都没有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。
直到眼底忽然出现擦的锃亮的皮鞋,他这才发现,这个房间里面,是有人的。
缓缓抬起头,就看到司宥礼那布满腥风血雨的脸。
眼眸深沉,里面席卷着暴风雨般的怒火,就像是巨大的深渊,让人望上一眼,便浑身发抖。
看到这个样子的司宥礼,司宥维不可能不害怕,可是余厌和他是个什么情况,他身为司家人,再清楚不过。
要知道,司宥礼心里可装着一个女人,那女人还死在了结婚前。
他为了那个女人,不惜和司家闹翻,要不是那女的死了,他是不可能同意这门婚事的。
想起这茬,司宥维便忍不住恨起他来,要不是他喜欢的人死了,又何至于答应和余家的联姻。
余厌又怎么会嫁给他,要不是余厌嫁给他了,他早在半年前,就得到她了,又怎么会等到现在,还被他破坏掉了他好不容易筹划来的机会。
看向司宥礼的眼神,不知觉的就带了一股挑衅。
低低的邪笑了几声,然后撑着力气,从地上爬了起来,站到司宥礼面前,不知死活的说道:“怎么,缺女人缺到要和我抢了?别的女人你要是看上了,我也就送给你了,可是床上那位宝贝,可是我……”
未说完的话,被司宥礼一脚踹翻在地而被阻断。
司宥礼早些年学过格斗,还学过拳击,比不上真正的练家子,但是对付司宥维这种场年混迹在风月场所的花花公子,还是轻而易举的。
气头上的司宥礼,下手没个轻重,他现在恨不得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,怎么可能会收力道呢。
所以这一脚,司宥礼用了十足的力气,司宥维被他踢得爬都爬不起来,挣扎了一会,一口血喷了出来,重重的爬到了地上。
在这之前,他刚刚洗过澡,腰间只围了一条浴巾,其他**,因为司宥礼的那一脚,让他围在腰间的浴巾,掉了下来,于是司宥礼便看见了他的身体变化。
林羽同样也看到了,默默的叹了口气,这个时候,他也就不祈祷别的了,只希望待会他们司总,还可以残存一分理智,不要弄出人命来。
司宥礼看着司宥礼**的身体,眼底就像是点燃了一堆火,猩红一片。
望着司宥维的眼神,越发狠厉,带着毁天灭地的肃杀气息。
不知道是不是仗着司宥礼看在他是司家人的份上,不敢真的动他,还是因为被司宥礼毫无尊严的揍了,气上心头,竟然不知死活的挑衅起正处于爆发中的男人。
肋骨疼的厉害,几乎说一句话,就要休息一会,可就算是这样,他也断断续续的把一句话说完了。
“怎……怎么,我要……要睡余厌,你……你生气了?呵,这个时候,倒是想起来她是你妻子了,你出轨的时候,她不断的在外陪笑卖弄风骚的时候,你怎么没有记起来,她是你妻子啊,怎么,别人能给你戴绿帽子,我这个堂弟不行了?”
不知道是不是太过气愤,还是疼痛缓解了,后半段话,他竟说的格外顺畅。
司宥礼看着狼狈趴在地上的男人,忽然笑了一下。
缓缓蹲下身子,皮鞋挨着男人的鼻尖,摆明了要侮辱他。
而向来被人高高捧着的司宥维,哪里受过这种侮辱,死死的捏着拳头,一张脸,因为愤怒,生生扭曲的变了形。
司宥礼伸手拍了拍他的脸,嘲讽而又蔑视的说道…:“怎么?生气了?”
司宥维脸上再也没了那种故意挑衅而带着的虚伪笑意,愤怒的咬着牙,抬起头,狠狠的瞪着司宥礼。
就像是什么都不在乎了一样,不怕死的冷嗤道:“司宥礼,这个时候来出头,不觉得晚了吗,周宗仁他睡过余厌,刘局长也睡过她,还有王总,张总,在你不知道的地方。他们早就霸占了余厌,你没有本事找他们麻烦,就只能来找我的麻烦,是吧,你可真窝囊,让你的妻子陪别的男人,来替自己谋取生意,彻头彻底的伪君子,这顶绿帽子,你早就戴上去了,哈哈哈哈哈哈哈哈。”
林羽看着他的眼神,不知不觉的也冷了下来,他是真的不知道他们司总的脾气是吗。还不知死活的挑衅?
今天他就是把命交代在这儿,也不算是冤了。
司宥礼也没有生气,只是凉凉的看着他,平淡的口吻,带着毁天灭地的暴力,“他们有没有碰我妻子,我心里有数,而你,是不知死活的想挑战我的底线,你和你爹,在这一点上,倒是很有亲父子的风范,不过可惜了,没用在正途上,放心,解决了你,你爹,我也会送来陪着你的。”
最后一句话,司宥维听出来不同,他猛的抬起头,惊恐的看着他,声音带着惊悚,“司宥礼,你想做什么!”
司宥礼低低的笑了笑,伸出手,身后的林羽很有眼色,一把瑞士刀,就那么放到了他的手里。
看到刀子的那一刻,司宥维彻底的慌了,这才意识到,眼前这个男人,到底有多恐怖,
“司宥礼!你想做什么!滚开!滚开!别过来!”
司宥维缓慢的往后爬去,而司宥礼就那么不紧不慢的看着他蛄蛹着,看着他做无谓的挣扎。
这种看着别人,明知道难逃一死,却苦苦挣扎,直到精疲力尽之后,最终还是被人宰杀的滋味,原来这般苏爽。
司宥礼手里把玩着那把匕首,拇指刮过锋利的刀刃,折射出令人胆寒的冰冷光芒,折射在他的眼底,竟比那冰刃光芒,还要冷上许多。
一边欣赏着锋利无比的瑞士刀,一边缓慢的开口,“你不是喜欢玩女人吗,不是喜欢强来吗,我让你一次性,玩个够,好不好啊,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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