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舒诚一脸不解地看着夏以珍和冯一安。
“怎么了?”
夏以珍朝他摇摇头。
“你姐现在伤心呢,别去打扰她。”
冯舒诚失落地低下头。
“要不是宴清哥把我姐骗到葡萄牙去,根本就不会发生这事儿。”
他一屁股坐在沙发上。
“以后再也不让他教我打游戏了。”
冯一安皱了皱眉。
“说什么呢,这件事的罪魁祸首不是你宴清哥,等你宴清哥醒了,也别怪他。”
冯舒诚不满地努了努嘴。
“是,我知道了,你们说话怎么跟小茹一样。”
郑宴清的病房门前,冯一宁和松子还在玻璃外看着。
躺在病床上的人,浑身都插满了管子,肋骨,手臂,小腿多处骨折,就像一个已经碎掉的人一样,被放在病床上。
病床边上全是机器,各种各样监测生命体征的机器声音不绝于耳。
冯一宁看了一会儿,没忍住转身流了泪。
松子把冯一宁抱在怀里,轻声哄道。
“小宁,咱们先回去休息,等小子醒了,还要过来骂他呢。”
他眼睛里满是红血丝,低头看着冯一宁。
“亲爱的,你看看你,眼睛都熬红了。先睡一会儿,好吗?”
冯一宁没有说话,只是看着重症监护室里的人,心里一阵一阵地痛。
郑双仁坐在另一间空病房的沙发上,钟叔低头站在他和余梦琴面前。
“所以这些事,你都知道?”
钟叔点点头。
“郑董,这件事,我有很大的责任,如果我早一点把这件事报告给您,或许小郑总就不会……”
郑双仁摇摇头。
“你也只是我安排在宴清身边帮忙做事的,这不怪你。宴清是个固执的孩子,这些事情他有意瞒着我们和他爸妈,这也不是你能控制的。”
余梦琴还在偷偷抹着眼泪,哽咽道。
“这孩子,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和家里人商量的呢,非要用这么极端的方法……”
忽然,病房的门被敲响,钟叔去打开门,是一个小护士。
她慌慌张张跑进病房,站在郑双仁面前。
“郑董,小郑总不好了,郑先生让我来请你们下去。”
郑双仁听了,只觉得眼前一黑,刚站起来,又脱力一般坐了回去。
“老郑,你没事吧?”
余梦琴连忙扶住他。
郑双仁摇摇头,闭了闭眼睛。
“没……没事……走,快走!”
他被钟叔和余梦琴搀扶着往楼下走,到了抢救室门口,抢救室外面已经站了很多人,还有坐在轮椅上的苏晓君。
冯舒诚双手扒着抢救室的门,焦急地往里面看着,冯一宁低头坐在一旁的长椅上,松子站在一旁,轻轻抚摸着他的背。
苏晓君被冯一安和夏以珍推到抢救室门外时,冯一宁拉住苏晓君的手,愧疚地低下头。
苏晓君不能说话,只能一下一下地轻拍着冯一宁的手背。
“小宁,你得注意自己的身体。”
冯一安轻声安慰道。
冯一宁点点头,泪眼对着苏晓君。
“晓君,是姑姑对不起你。我们早就知道宴清这小子喜欢你,可是,却没有教好他。现在,竟然让你们两人受了这么大的罪……”
她说着,握着苏晓君手指的双手又紧了紧。
“只是晓君,姑姑求你一件事,如果阿清能醒来,你能偶尔来看看他吗?就……在他恢复之前。等他以后好了,你想怎么惩罚他,我们绝无二话。”
苏晓君摇摇头,伸手比划着。
“姑姑……不用惩罚,阿清是因为我才受伤,只要他能好起来,就行……”
冯一宁刚看完,泪水再次决堤,紧紧抱住了苏晓君。
郑双仁和余梦琴下来的时候,抢救刚开始没多久。
一群人在抢救室外等了六个小时,终于等到上面的大灯熄灭,抢救室的大门被打开。
医生满头大汗地从里面出来,冯一宁和松子第一时间赶了过去。
“医生,怎么样?”
医生缓了口气,才道。
“小郑总这是颅内再次出血,不过好在他身体年轻,抵抗力好,还是有望能醒过来的。这次颅内的血块清理得也比较干净,郑总,夫人,请放心。”
听到这个消息,众人终于松了一口气。
没一会儿,郑宴清被推了出来。
这是苏晓君醒来之后,见到郑宴清的第一面。
她在看见郑宴清的第一眼,都快要不认识这个人了。
原本棱角分明的脸,现在因为做了开颅手术,整个脑袋都肿了起来,嘴里,鼻子里,胸腔上,全都插满了管子,手指上戴着心电图。
这个人,已经面目全非了。
她想开口叫一声阿清,可是她的喉咙却发不出声音。
郑宴清被推回重症监护室,苏晓君在窗口外守了很久,直到夜幕降临,冯一安走到她身后,低下头轻柔地对她说。
“先回去休息吧,说不定你明天醒来,宴清就好起来了呢。”
苏晓君吸了吸鼻子,点点头。
……
常茹回到御水湾的时候,情绪十分低落。
常容和段小舞正在后院给小花梳毛呢,看见常茹进来,夫妻俩都感觉到了孩子的不对劲。
“怎么了?一回家就愁眉苦脸的,今天的导数又没导出来?”
常茹把书包往沙发上一放。
“哎呀什么呀,导数我上周就已经会导了。”
她走到后院,和爸妈一起蹲下来,小花就抬头舔舔她的手。
“那是怎么了?”
常茹轻叹了一口气。
“今天上学,舒诚告诉我,宴清哥还没醒,晓君姐又失了声,两个人身上还都有伤,他可担心了。”
段小舞和常容对视一眼。
从冯一宁口中得知事情全部之后,段小舞和常容都去医院看过,他们也有些不可思议。
之前这么好的一个孩子,居然被打成这样,在重症监护室里。
现在冯家郑家的情绪都十分低落,常茹每天和冯舒诚一起,自然也会心情不好。
常容起身,拉着常茹的手站起来,父女俩往屋里走着,段小舞把已经成为老年犬的花花也扶起来。
花花亦步亦趋地跟在几个人身后。
常容拉着常茹坐在沙发上。
“你宴清哥身体好,不管受多重的伤都能好,你没事也多开导开导舒诚,啊。”
常茹点点头。
“我开导了,舒诚说我的开导最有用了。”
两夫妻一听这话,又互相对视了一眼,给了对方一个懂的都懂的眼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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