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围的人都被她这森冷的声音吓到了,没有一个人敢发出声音。
希尔走到拍桌的另一端,靠近门口的一侧,看了何谓一眼后,转过身面相那群小弟。
“今天,有人赢了我的牌,我很不高兴,来人,去把冷刃带上来。”
立刻就有两个人经过何谓跑出了别墅。
刚才还洋洋得意的小弟此刻立马吓破了胆,起身后连站都站不稳,跪着爬到希尔脚边。
“希尔姐,希尔姐是我错了,你饶了我吧,我再也不敢出风头了,我求你了。”
他两只手按住希尔的高跟鞋,却被希尔自然地踩上他的手背。
那细细的高跟踩在手背上,手上的肉都凹进去了一块,被踩的小弟脸上立刻浮现出痛苦的神情。
周围的其他小弟都倒吸了一口冷气,一个个都恨不得推到房间的最后面。
何谓想上前去阻止,可他现在的脚步好像已经不听自己使唤,半步也不能挪动。
没一会儿,两个人牵着一头身材魁梧,一边哈气一边流口水的狼走了进来。
希尔转身,看见狼的时候,才终于露出笑脸,大发慈悲地抬起了自己原本踩着小弟手背的脚。
“冷刃,最近又壮了呢。”
周围的小弟看着狼都是恐惧的眼神,只有希尔,像是在看一只乖巧的大狗狗一样。
这匹狼在看到希尔时,脸上也十分温顺。
终于,希尔像是想起了什么,转身看向何谓,朝他笑了笑。
“你要来摸一摸吗?”
何谓皱着眉,他不明白为什么当初那个万众瞩目的大小姐,怎么能变成如今这个样子。
“希尔,你……”
“嘘。”
希尔竖起手指放在红唇边打断了他。
“我今天原本心情还不错,可是有人惹到了我。”
说着,她看向地上跪着的人,那人猛地一抖。
“所以我现在心情不好了,何谓,你最好不要说我不爱听的话。”
何谓上前两步。
“希尔,你还没有忘掉对弗克老爷的仇恨吗?可是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,你如果一直沉浸在过去中,未来的日子又怎么办呢?”
他刚说完,希尔就闭上了眼睛,一幅十分不耐烦的样子。
突然,从旁边冲出来一个人,一拳把何谓打倒在地上,何谓的嘴角瞬间渗出了血。
希尔眼中浮现出一丝意外,又听那人说。
“希尔姐的决定你也敢质疑?什么弗克白克,我们希尔姐和谁有仇,谁就得死!”
说完,那人又狠狠给了何谓一拳,但何谓也不是吃素的,这一拳那人并没有打中他。
他躲过了一拳,随后把那人按在地上,狠狠地将那一拳还了回去。
希尔接过拴着冷刃耳朵缰绳,指了指何谓,冷刃一跃而上,足足五厘米深的犬齿都刺进了何谓大腿上的皮肤。
何谓疼得直接翻滚在地,希尔收了收缰绳,冷刃才放开了他。
希尔眼神扫向旁边两个小弟,小弟立刻会意,把刚才打何谓的人扶起来。
“何谓,我给了你两次机会,可你都不要,那就别怪我翻脸不认人了。”
她冷眼看着何谓,何谓眼中满是不可置信。
希尔转眼看着刚才的小弟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那小弟声音有些颤抖道。
“秦佳豪。”
“这个名字不好。”
希尔摇头。
“你刚才出手的时候很利落,又听话,以后就叫刀子吧。跟在我身边做事,我不在的时候,其他人都听你的。”
“啊?”
“怎么,不愿意?”
那人连忙点头。
“不不不,我愿意,我愿意,我刀子愿意一直跟着希尔姐,做你的左膀右臂!”
希尔满意地笑笑。
刀子立刻转眼看着还躺在地上一脸痛苦的何谓。
他上去就指着何谓的肚子踹了一脚。
“你他娘的,敢打老子!我可是希尔姐的人,你打我就是打了希尔姐的脸!”
希尔抬了抬手。
“好了,这个人我就交给你。”
她看了一眼何谓,何谓已经痛得脸色发白。
“他是个记吃不记打的,你要是玩儿够了,就直接丢出去。”
何谓瞪大了眼睛,不可置信地看着希尔。
“希尔,你真的这么绝情吗?我是带着一颗诚心来找你的,可你呢?你怎么对我的!”
希尔冷眼看着歇斯底里的人,等他说完了,才轻笑一声,吩咐刀子。
“算了,先把他带到地牢里面去,我一会儿亲自过去。”
刀子点点头。
“是,希尔姐。”
刀子叫上两个人,把何谓拖走,希尔转头继续看向还跪在地上的小弟。
“至于这个妄想赢了我的人,赏给冷刃玩儿吧。你要是今晚能撑过去,那我就饶了你。”
那人一听,瞬间白了脸色,身下迸出一股清澈的水流。
周围的人都目瞪口呆,只有希尔大笑着上了楼。她十分乐意看见别人因为自己即将受到伤害却无法逃避,而露出的恐惧。
……
夜晚,希尔手里端着一碗面,独自走向地牢。
地牢阴暗潮湿,墙壁两边的灯也不够亮,希尔的高跟鞋踩在水泥地上,听起来格外显眼。
何谓腿上的伤口没有任何人为他进行处理和止血,他被关在地牢的笼子里,只能扯下自己裤子的一截,扎在大腿上来止血。
听见高跟鞋声音的时候,他缓缓抬起头。
希尔走到笼子前,把面放在地上。
“吃吧,别人被关地牢,可是只能吃猪食的,我还专门让人给你煮了面。”
她话刚说完,何谓就猛地一拳打在铁栏杆上,笼子顿时发出了一阵剧烈的声响。
何谓的眼神像是受了天大的羞辱,看着希尔只恨不能亲自站起来打她。
“希尔,我真没想到,你会是一个这么冷血的人!”
“冷血?”
希尔冷笑一声。
“我是冷血,我要是不冷血,现在恐怕早就已经心甘情愿为弗克生孩子了。”
说着,她蹲下身。
“对了,你还不知道吧,已经吃药把孩子打掉了,我吃完药之后,静静地等待发作,然后孩子就从我的身体里被我排出来了。”
她大笑着,与皱着眉的何谓对视着,丝毫不管对方脸上究竟有多抗拒。
“希尔,你真的让我感到恶心。”
何谓咬着牙,转过了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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