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，我在看阮颜以前拍的电视。”季子渊低沉的说。
杜宣：“......”
握草。
季总怕是被阮颜虐的不轻，中毒了吧。
“回答我的问题。”季子渊很不耐烦起来。
杜宣挠了挠后脑勺，“我记得......没有吧，接那部戏之前，那时候阮颜跟裴莫臣分手，还搞得自杀在医院住了段时间，当时《上仙》的剧本到我手里时，我没考虑过阮颜，凭她的演技根本演不出那种又爱又恨甚至疯癫的角色，是阮颜主动跑导演面前争取的，她在导演面前演了剧里一段，导演认为她演的很好，当场敲定了下来。”
“这么说她自杀一下后，演技突飞猛进？”季子渊厉声问。
不知道是不是杜宣的错觉。
总感觉季子渊现在挺激动的，也不知道激动啥，连呼吸都加重了。
莫非是......太缺女人了？
“差不多是这样吧。”杜宣呵呵的说，“我也特意问过阮颜，问她怎么演技开窍了，她说自杀一次，等于重生一次，以前没经历过，所以不懂那种爱一个人爱到痛恨、癫狂的感觉，失恋过就都懂了，我一听觉得还蛮有道理的，这演戏吗，最好是有相似的经历，才能演的最好。”
“可是她后面出演的角色，性格都不太一样，我看她也诠释的很好。”
季子渊皱眉，“这应该是演技上升的问题了吧。”
“哎呀，可能演的多了，再加上每次在片场有导演指导，演技就好了吧。”杜宣纳闷，“季总，您干嘛老是纠缠阮颜演技的问题，莫非您是想从这件事上突破找她麻烦，让她身败名裂？”
“......”
季子渊俊美的脸顿时阴沉如锅底，“你想的有点多，你作为阮颜的老板，有没有感觉她自杀醒来后，像变了一个人。”
“哎呀，都自杀过，性格肯定大变啊，谁不变的。”
季子渊：“......”
不想跟这个蠢货聊了。
季子渊干脆找到赵虹的电话拨过去。
赵虹是阮颜的经纪人，绝对要比杜宣更了解。
“季总......。”赵虹也在睡觉中，被这通电话吵的不轻，偏偏还不能发火。
“我想问你一些关于阮颜的问题了。”季子渊直接开口，“当初阮颜自杀醒来后，你作为她的贴身助理，你有没有察觉到她有什么变化。”
赵虹愣住，“您怎么突然问这事......。”
“仔细想想。”季子渊打断她，“例如性格变了，爱好变了，或者喜欢吃的东西口味变了之类的。”
赵虹懵了下，半响才道，“阮颜醒来的时候，性格确实不一样了，以前的她很单纯可爱，心眼不多，像个小绵羊一样，后来吧变的很冷，不爱笑，给人的感觉常常阴冷阴冷的，我当时都有点怕，以前我敢训她，后来她一个眼神扫过来我都不敢说太重的话。”
“你不觉得很奇怪？”
“奇怪啊，可是阮颜说她刚在生死边缘走了一趟，又被渣男辜负过，受了不小的刺激，对了，很多事她都记不清了。”
赵虹忽然一拍大腿，“我刚醒来的时候，她都不认识我，连助理也不认识，后来我说我虹姐啊，还有她连自己签约帆娱都不知道，我还纳闷，还想找医生看看她头部，阮颜让我别去，她说她晕厥太久，有点不太清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