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子渊皱眉,“她不愿意做检查。”
“这很正常,很多女人并不认为自己有什么问题,尤其是这种受过伤害的,甚至会认为避免更异性接触,能减少更多的伤害,简单的来说,也是一种自我保护。”
柳医生想了想,复杂的看了一眼季子渊,“咳,其实如果遇到这种女人,季少还是远离点比较好。”
季子渊:“......”
柳医生深吸口气,鼓起勇气,他觉得自己作为一个优秀的心理医生,有必要拯救一下那位女性,“这种女性因为曾经对男性心里有阴影,造成了伤害,如果再遇到感情上的伤害,可能会病情更重,甚至会扭曲、极端,严重的,可能会出现自残或者伤人的方式,所以,我觉得季总您离这样的女性远一点比较好,为了她,也是为了自己的人身安危。”
季子渊笑了,“柳医生,您怎么不说的直白点,就说像我这种渣男就别去伤害这位女性了。”
“......”
柳医生身体一哆嗦,尴尬的背后冒出冷汗,“季总,我不是这个意思......。”
“行,别说了,我都懂,我渣,华国人都知道,你的话没毛病。”
季子渊拍了拍柳医生肩膀,“你是个好心理医生。”
不像同样是心理医生的宁乐夏,坏身干尽。
柳医生讪讪的扯扯唇,心里七上八下。
好在季子渊没再说什么,道了声谢便离开了。
医院地下停车场里,季子渊上车后,扯扯衬衣领口,有点心烦。
突然想找人聊聊天。
他在联系人里面找了一圈,最后只能拨通霍栩,“晚上出来喝一杯。”
“我得跟老婆汇报一下,看他同不同意。”霍栩沉吟到说。
季子渊磨牙,“你他妈是个老婆奴吗。”
“你才知道。”霍栩低笑,“不能惹老婆不高兴。”
季子渊轻叹。
这份友情早晚有一天会友尽。
......
晚上八点,季子渊在酒吧里坐了好一会儿,霍栩才姗姗来迟。
“我他妈要不是身边没个诉说心事的朋友,绝对跟你友尽。”季子渊倒了一杯酒,指尖一抵,酒杯稳稳的滑落在霍栩面前。
“所以你是要跟我诉说心事?”霍栩玩味的握住酒杯,“来,说说看。”
“我可能要放弃了。”季子渊复杂的说,“从牢里出来的时候,我发誓要报复阮颜,从来没哪个女人敢像她一样坑我,后来,她成了季氏股东,我觉得挺有意思的,我碰到过这么多的女人,没什么佩服的女人,她是第一个。”
霍栩啧了声,“动心的前兆是对一个女人有了兴趣,开始欣赏。”
“你觉得我动心了?”季子渊错愕。
“没动心也在动心的路上。”霍栩发表过来人的意见,“我早就跟你说过,让你离阮颜远一点,别把自己给玩进去,你这几天想到这个女人是不是会觉得很烦,偏偏又想见她,噢,对了,听说你每天晚上跑到人家别墅小区扰民。”
季子渊愣住,随即尴尬,“这事,你怎么知道了?”
霍栩叹了声,“你总是这么吵阮颜,弄的她今天跟倾倾说暂时能不能来我们霍氏山庄住一段时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