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戈回去挨了批:“你表妹还在这儿呢,就不知道早些回来陪她耍!一天到晚四处跑,你好意思啊你?”
“老大不小了,怎么就像个孩子!”
“你表妹知根知底,人漂亮又知趣,我和你姑妈的意思你真的不知道?莲花都来帮我们农忙了,这么懂事儿的孩子多遭人疼啊,你还想怎么样?”
“一点儿不知道疼人,木头似的!”
……
花老伯喋喋不休数落半响,仔细一看,好小子,这会儿心思不知道飘哪去了!
当下就气不打一处来,“你听到了吗你!”
实在气不过,拐杖敲地咚咚响。
花戈憨笑:“晓得了。”
花老伯又要说什么,花戈赶紧堵住:“爷爷,表妹细胳膊细腿的,哪儿能帮我家农忙啊,明儿一大早我送她家去吧!免得她在咱家受委屈您心疼!”
后一句嘟囔地声音轻,花老伯听得不是很轻。
“别以为老头子不知道你小子想什么,告诉你,早绝了你那想头儿!”
芷丫头是对他们家好,就单单盖房子这件事儿芷儿里里外外给他们补贴了不少,他都知道。
何况一次一次给他们家送各种东西,还给他这个老头子抓药。
可他更知道,芷丫头已经有了苏哥儿!那丫头对自己家这个傻小子那是一点意思都没有!
花戈委屈!他有啥念头了?他都不知道!
哎,爷爷本不是白家村人,嫁出去的姑妈也不是他亲女儿,他这个孙子也不是他亲孙子。可他和姑妈都是被爷爷护着的,希望他们两个都好。
哎!
他怎么会喜欢表妹呢,从来没想过啊!又不是芷丫头……
这个念头一起,花戈立马摇头,苦笑。
脑壳疼!
晚上,芷儿洗了一些花生卤起来。今年的新花生就是好吃。
等红薯淀粉晾干后,芷儿找来两只好看的罐子,装起来。
家里大大小小各种瓶子、罐子、盒子、坛子很多,陶瓷的、木头的、竹子的等等,还是不够用。
苏哥儿一边给罐子吊上竹签,一边道:“下次上镇子上,我再给你买几个吧。”
竹签上写着“红薯淀粉”几个字。
“要不你刻几个?”反正这种东西炒菜经常用,家里也会常备,一个签子可以用好久。
苏哥儿点头,成。
所有瓶瓶罐罐上吊着的签子都改成雕刻的了,上面还有一个标志:白。
苏哥儿的吊签上不仅有“白”字,吊签还是不同形状的。有正方形,长方形,圆形,还有各种花朵形状,甚至小兔子形状,格外可爱。
“这个小猫好看!”苏哥儿正在雕刻的是小猫形状。
他其实有两颗虎牙,只有笑得开心时才可以看到。芷儿开心,他就开心。
芷儿被小正太的笑颜萌了一脸血,伸出罪恶的小爪子揉捏他:“怎么就这么好看呢。”
苏哥儿:“……”
他可以云淡风轻、面不改色地任凭揉捏!
习惯真可怕!
从旁边伸过来一颗小脑袋:“姐姐,我也好看!”
确实,小糖也很好看,和苏哥儿是不同类型,他是圆脸。
“嗯,我们小糖也贼可爱!去,小可爱,把那个拿来。”
“好哒。”小糖颠颠拿过来一个葫芦瓢。
“呶,中间弄几个眼,这么大。”芷儿把葫芦瓢递给苏哥儿,向他比划。
这个葫芦瓢她有大用处哦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