咫尺之间,齐王反身攀起其肩跃于上空,威武大汉抬头大惊,齐王血曈微张,强风过后,威武大汉被点上死穴,全身动不得,而刀被齐王一手接过,按其脖上。
“住手,你们这是在做什么?”
女子骑马风风火火赶来,马一停下,女子落地,摘下纱帽,多了几份混血的美感,似乎能看得出年轻时很漂亮,只是双眼不再灵动,也恢复往日的光彩。
“放开我弟弟,解药可以给你!”
女子从腰间拔出配刀,以防不测,警惕地看向齐王,突然愣了一下,慌神喊着:“司九礼?不,你是谁?”
齐王将刀抵在威武大汉的脖颈上,稍微一用力就能抹出血迹,此时他也看出一些端倪,道:“你居然认识我兄长?难道你是……”
齐王一时也想不起来,为问清楚原由,推着威武大汉向前,每向前一步,女子有些莫名害怕会退后一步。
“先把解药交出来。”
我四肢被人压制住,无奈补充喊道:“还有我的伸缩剑!被那只小狼崽叼了!”
女子一展愁眉,随即吹有一口哨,那小狼崽闻声赶来,乖乖地将伸缩剑交到她手上,与此同时,按住我的人也渐渐松开了手,解除了对我的束缚。
齐王将刀移去肩边,但没有立即放下,估计双方都在看诚意如何,半响过去,女子有些力不从心,便从腰间取出一药瓶,丢了过去,齐王正好接住,顺手点开威武大汉的死穴,让他能说出话,但仍旧没有放开威武大汉。
“小丫头,接剑!”
女子朝我丢来伸缩剑,奈何我功力不如齐王,差点插到手上,因此划破了一道伤口。
一个少数民族跑去女子耳边窃窃私语几句,女子脸色愈发难看,铮铮地看向齐王,用标准的中原口音道:“放肆,此地受南楚皇帝直接管辖,你安敢在此大动干戈?”
齐王笑了笑,将刀口举得更紧,道:“我想起你是谁了,当年皇兄前往东都经过此地,救下了一个草原女子,为报恩情差点以身相许,说的可是你乎?”
“你!”
女子气得面色胀红,齐王不以为然,厚着脸皮接着道:“方才那令牌是假的,单看你弟弟那诚意,本王很难知道这药是真是假,可有辨别?”
威武大汉气急败坏,抹干嘴角血迹后,对其姐喊道:“这里受楚帝保护,更是有他亲笔写的约法在手,量他也不敢造次,姐,我们怕什么呀?”
女子嗔怒反怼:“怕只怕他是楚帝的亲弟弟!”
女子走上前一步,看着眼前这张酷似旧人的脸,说不出的伤感踊跃心头:“齐王殿下,我弟弟犯的错,我作为姐姐替他认了,回头我会按照楚帝立下的约法惩置他,至于如何辨别此药是真是假,拿山上那几具检验便知。”
齐王似乎还不太满意,一手指着蹲在地上的小狼崽,道:“听说此狼品种稀有,更是有狼血化毒之效,姑娘可否借本王?”
“呸,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,姐,不要给他,他野心也太大了!”
齐王手力一紧,当即就让威武大汉的脖子痛苦不堪,面目愈发狰狞,眼珠子都快被凸出来了。
“错,不是野心太大,而是人心**不止,想得到却得不到,反被人挖苦前事,你说,这气谁能受得了?”
女子心也着急,看着舔着脚边的小狼崽,即便有再多依依不舍,也只能解开套着的项圈,眼底泛着泪光,俯下身缓缓说道:“走吧,去看看草原以外的世界。”
小狼崽极其不听话,仍旧舔着女子的脚边,很快有人送上一套麻绳,女子将小狼崽绑紧,一掌拍其脑袋,似乎晕了过去,让人交到我手上。
第一次摸着这只小狼崽,柔软的皮毛带着暖凉的体温,似乎能软化一切事物,而在此后这只小狼崽逐渐长大,用他的一生陪着我走向巅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