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汉找不到叛徒,便把气撒在囚徒身上,那混入楚宫的北燕奸细,已被折磨得体无完肤,即便**高涨,麻木而做不出反应。
大汉一口想要将她肩胛骨咬碎,她冷冷在他耳边轻声说道:“你们再如何,永远不会知道!”
大汉面色涨红,眼睛直勾勾盯着宫女,想要将她生吞活剥,宫女无情的笑容嘲笑他,不过是齐王手里养的一条狗罢了。
“此药是我苦心向云阁下求来的,来硬的不行来软的来,软的不行来硬的,总会有让她说漏嘴的时机。”
大汉睁着一只眼,好奇地看向一个满头白发的人,面容有些许苍老,难抵得住双目狠毒绝辣,发出渗人的光芒,缓缓走向宫女面前,轻轻抚摸她身上的每一寸肌夫,怜悯之心化作一声幽怨的哀叹:“何必呢,这么年轻的女孩……”
宫女勉强看清后,猛的一头撞向他的胸膛,沙哑的喉咙发出阵阵咆哮:“滚开!死贱种!想坏国师大计,门都没有!”
几滴鲜血溅落他的脸庞,他倒不慌不忙地伸手擦拭,还绕有兴致地往唇边轻舔,嘴里发出啧啧啧,像是满意极了。
“顾生对你们很好吧?”
宫女啐了他一口:“呸!死贱种!国师当年就不该救你!帝国白养了一个恩将仇报的白眼狼!”
“哈哈哈,这话我喜欢,不过这只是顾老贼养狗一贯的方式,哪天你这条狗没用了,就当你是个废物一样丢弃……小姑娘,听叔一句劝,早日弃暗投明吧,在齐王殿下治理下,有你安生的每一天。”
“你休要从我这拿到任何好处,我生是北燕人,死也做北燕鬼,你老大不小了,竟比不过一个后生的志气,真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!”
白头发那人轻拍宫女的肩膀,对她的志气很是赞赏:“后生可畏……可惜生错了国度,遇上了乱世,下辈子寻个好人家吧。”
他挥手让大汉退下,大汉似乎对此人有几分敬意,抬眼也不敢望,出了牢外,宫女凄厉的惨叫声如同以身在地狱的厉鬼忍受烈火煎熬,迎面撞上齐王,气势退了不少。
齐王着一身鲜艳的红锦华服,摇着孔雀扇,增添了不少英气,上下打量他一圈,亦不给他离去的机会:“顾北刃进去了?”
大汉低着头,说道:“是……”
齐王忽然笑道:“你在里面做了什么?”
大汉脸上扬起一抹绯红,支支吾吾说不清楚话,此刻又变成一个木鱼脑袋,齐王打住他:“昨夜云湖宫里是怎么一回事?”
大汉将自己所知的一切全盘托出,齐王的脸色逐渐冷了下来,按耐怒气,让大汉先行回去。
齐王一旁站着一名男子,五官有七分神似安人,看来是其兄长无疑了,齐王问道:“安大人,名册一事还请您帮忙。”
安礼闻言有些折煞,他钻研文史多年,对各国文字体系以及中古字体琢磨了然于心,向齐王拱手以礼,卑躬卑敬道:“王爷放心,臣定当竭尽所能,找出朝中所有的北燕线人。”
交给安礼,齐王也放心,北燕的字样也如他们阵法一样出名,不是专研文史的人很难译解。
“里面那人的动作也快了,还请让大人务必尽心,不然我朝危矣,那老贼狡猾的很,且不知陛下那边如何。”
……
赵之曜探完我的脉搏后,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叹了一口气,我慌了心神:“有事吗?”
“嗯?郡主何出此言?”
额头扬起几道黑线,我撑着下巴,问他:“那你叹气什么?”
赵之曜自觉有些失礼,拱手向我致歉:“郡主恕罪,微臣只是觉得有些乏力罢了。”
“以往可没听过赵先生哪里觉得累。”
赵之曜理了理袖子,对我说道:“郡主最近这段时日切忌过于心神劳累,不然累及肺腑虚弱,您的气血还得缓慢恢复,微臣去开个药方。”
“多谢赵先生……额,我最近偶尔起身便会感觉眩晕,也是气血虚脱之症吧?对我练舞会有影响吗?”
“郡主时常休息便好……今早微臣会诊一小姐,也是练舞出了问题,好在服了药后身体好些了,简而言之,注意休息。”